发散,一根手指尖都不想动。

秋意泊换上了一件浴衣,坐在了池边的阶梯上,大半身体都被微烫的池水包裹,两人颇有默契地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一刻。

过了许久,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又深又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叹完了气,泊意秋爬起来脱掉脏衣服,他也懒得再换浴衣,伸手把头发尽数挽到了头顶,龇牙咧嘴地查看伤势,秋意泊则是自岸边扒拉一下,找出了一个纳戒,黑褐色的药液从纳戒中倾倒出来,很快浓烈的药草气就占据了整片空间,他看向了泊意秋,发现泊意秋也在看他,便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,泊意秋就很自觉地走了过来,坐在了他身边的台阶上,把衣服一脱,秋意泊伸手按了按,就得到了语音提示:“啊对!就是这儿!我怀疑我经脉打结了……妈的好痛!”

秋意泊很认命地往手上涂了点类似红花油一样的玩意儿,顺着他肌肉的纹理用力推开,泊意秋杀猪一样的惨叫了一声,转身伏在了秋意泊膝上,抱住了他的大腿:“艹,我不是都真君了吗?真君还他妈会抽筋?!”

秋意泊从喉结中发出了一个气音,算是应了。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,无非就是被雷劈了,长得时候又在动,导致经脉给绕了两圈,就算不管,今天打个坐把气给理顺了也就好了,实在连坐都不想打的,过两天也能好,就是得酸两天。

不过是借机亲近亲近罢了。

泊意秋把脸靠在秋意泊的大腿上,“对对对,再用力点。”

秋意泊一用力,泊意秋又嗷得一声,随即他动了动胳膊,酸痛感消失无踪,用一种疲倦的声音道:“顺过来了。”

“还有哪里疼?”秋意泊问道。

“哪里都疼。”泊意秋气若游丝地说:“我还想着今天渡了劫怎么都跟你把事情给办了……”

但是实在是办不动了,他都怀疑他硬不起来了。

秋意泊轻笑了一声:“也好,不然到时候你不小心死了,我还得跟人解释你是死于马上风,太丢人了,直接毁尸灭迹得了。”

泊意秋:“……6。”

他坚持着攀着秋意泊爬了起来,迷迷糊糊地往他嘴上亲:“亲亲还是可以的……”

尾音在唇瓣之间被研磨着,这是一个温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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